们。”

我心头刚一沉,椛萤则又告诉我,只是跟了一小段就没跟了,或许是知道我们不好对付。

稍稍松了口气,我才说:“最不好对付的,是秀秀,还有,他们多少要忌惮一些酉阳居。”

“还是费房的做法太高调,让你引人注目,或许,他让那个大傻子跟着你,是想多卖个人情,结果你没领情。”椛萤轻笑着说。

我内心倒觉得一阵温暖。

在走了一段路,远离冥坊商业街,距离平安里大街还有十公里左右,依照我们快速步行,估摸着天亮前能走到。

周遭略有安静,这是一条江畔公路,一边儿是波涛汹涌的葥江,另一侧,则是个土坡山。

行走间,我和椛萤一直在聊天儿,她问到了吕阚。

我又如实说了自己的打算。

椛萤再提了一句,就是关于道术,要问茅有三开口。

一时间,我犹豫起来,还没等我想好回答。

椛萤忽然俏脸紧绷起来,她手忽地掐出一诀法,警惕四扫!

嗖嗖声响中,十几道黑影从四面八方回到椛萤身边,而后成了一片,覆盖性地朝着前方飞窜。

椛萤驻足不再往前。

我一下子就明白了,前边儿,有人!

“是领头……”椛萤脸色微微一变。

我一愣,领头?他怎么在路前头?

乌皮隐囊交给了他,他达成所愿。

酉阳居还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。

若是领头没问题,那他现在就应该避嫌才对啊。

退一万步来说,他难道不忌惮酉阳居?

远光灯显得刺目,一辆金杯车从远处缓缓驶来,刚好挡在了路中间。

车灯灭了,驾驶室跳下来个人,他太胖,身体都一阵颤动,不正是领头吗?

近光灯照射在他身上,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“显神!”领头声音不小:“嗐,左思右想,还是得回来一趟,不能说走就走,碰巧了,你还没走远。”

他自然而然朝着我走来,嘴唇颤动,稀松平常地说:“酉阳居把东西给我了,却莫名其妙地不让我再见你,这算哪门子道理?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,可我觉着吧,如果是因为让你帮我要这件东西,导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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